,你这样的打法!和无赖泼皮有什么两样!”
我任由他大喊,让毛毛纵到了他的头顶去。
感觉头上有毛茸茸的东西出现,他终于害怕起来,将头乱甩,但他怎么可能将毛毛甩掉。
“要不,先让他咬掉你一只耳朵。”我对着他继续威胁道。
但是我知道,威胁可以却不能真正的命令毛毛上前,真要是破了他的相,在这里就和天师阁结了很深的仇,我和皇甫家的那人些,也就都别想从洞庭湖上离开了。
要是他抵死不认输的话,我还真没有好办法。
幸好,他的恐惧远远超过我的想象,狠狠地小声道,“放开我,算你赢了。”
他虽然这般说,我也不敢将他放开,松手之后,他突然再不认账,我马上就会陷入危险,命令道,“我怕你说话不算,喊出来,让所有人做个见证!”
他小声而狠狠地道,“你,你不要太过分!喊出来我还能回天师阁么!”
我陷入了踟蹰之中,他说的是实情,以他那么偌大一个天师阁的弟子,斗法失败不说,还要亲自喊出来,这就相当于打天师阁的脸啊,不过我转念又想,这人性格张狂且狭隘,一旦放了他,输赢是小,估计连我的性命都堪忧。
我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