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敢再她面前过于放肆,我只得笑陈木子道,“原来是山神未过门的媳妇,怪不得这么厉害。”
难道她借助一次山神的力量,就要念叨一遍洞房花烛夜的语言?
怪不得陈木子不到最后关头不想用出此术,这术实在是又邪门,又好笑。
白依依却不让我笑话陈木子,“木子姐姐很可怜的,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嫁人。”
说完之后,她看了我一眼,将打来的汤水放在了我旁边,低头默默去了。
至于二新和段清来,他们两个则要回山西,临行之前,二新和我们拥抱告别,调笑的语言说的也少,显是真情流露。
二新这货显然知道皇甫阿诺对他的感情,临行之时特地走到了皇甫阿诺的面前,抿嘴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阿诺姑娘不要太过伤心。”
朝夕相处的兄长说没了就没了,岂能说不伤心就不伤心,皇甫兄妹显然是我们这一队最落寞的两个人,从山中回来之后,大家都轮番安慰他们,效果甚微,这样的创伤只能交给时间慢慢磨平。<>
等大家都散去之后,我们四人也辗转回到巫山云寨。
白无香师父这次却是在木屋中静坐,等我们过去将这次集训的情况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