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一点屈辱和委屈,只允许他们用剑阵绞杀我,就不允许我将他们刺伤,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可能是物以类聚,天师阁中的道士,多是心性偏狭之辈。
龙虎山的红脸道士刚好起来,看到这种情景,眼中似有不忍之色,将头微微地转了过去。
然后我被拉出了山村,符篆虽然除去,但那是为了让我有行走的力气,胳膊上的绑绳并没有解开,当乌泱泱这么一大票道士将我押出的时候,早起的乡民已经在路两旁围观。
天色阴沉,但是看不到云,天色是那种像我的心情一样沉重。
在围观我的队伍中,我看见了之前给我饭食的那一家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女人将孩子搂在怀里,愣愣地看着我。
我羞愧地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
幸好很快就走出了这个山村。
昨夜茅山派的道士说,今天将会有车将我押走,可事实上,这一片都是山区,车根本开过不来,想要走出去,至少要在山林中走一两天。
他们这么多人,不可能都用纸甲马回去,派几个人押着我回去,茅山道士又不放心。
天师阁对这一带的地形似乎熟悉一点,当于听雨问毛天成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