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愫动,有些做贼心虚的岳灵珊吞吞吐吐道:“你,你要做什么?”
陈千洛嘴角含笑,手指轻抚着岳灵珊那被河水浸湿的娇娆腰背,道:“当然是和你一起洗澡了,话说,你不是应该来服侍我的吗。”
被陈千洛的动作抚弄得全身发软,岳灵珊有些慌乱道:“你别乱动啊!哪里有人这样洗澡的,你这样动个不停,让我怎么帮你洗啊!”
陈千洛伸手托起岳灵珊的下颌,调笑道:“我洗澡时从来都是这样的,等以后你习惯了自然就好了!”
“你,你无赖。”岳灵珊羞恼道。
“敢说我无赖,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无赖……”陈千洛伸出手,直往岳灵珊的腰下双腿间滑去……
“啊!不要……”岳灵珊发出一声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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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马独身,一骑自行。
蜿蜒山道之中,一匹青棕色的高头大马,正漫无目地的延着山道向前缓行,马背上穿着一身紫色衣装的陈千洛,双手执笛正轻轻吹奏着后世含笑的一曲飞天。
陈千洛在后世也学过一段时间古典乐器,虽然只是玩票性质,远不如那些专业的音乐人,但拿来自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