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眼睛..而是，而是两个黑漆漆的洞..
徐前感觉自己的心脏病这次恐怕是真的要犯了，自己都发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口干舌燥的一句话都不能说出来，僵硬的身体坐在树下，一动也不敢动，就连眼睛也只是慌乱地看了几眼百合，根本不敢与她对视。他深知自己对百合做过的罪孽有多严重，他也明白自己今天可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这或许真的是自己遭到了报应吧。
“唉，临死之前也没有和美女们温存一夜，真是人生的一大遗憾啊！”徐前已经做好被杀死的准备了，可是他最后的遗言竟然还是这种荒诞、龌龊的话，真是死性不改。
“徐前，你还认识我吧？”百合阴沉地问道。
徐前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顿时迟疑了一下。他以为自己会直接被她掐死，或者是被吊死之类的。他在恐怖电影里看到的恶鬼杀人，几乎都是这样杀人的。
“啊，好，好像认识吧。你是牟百合吗？你，你是鬼，还，还是人呢？”徐前战战兢兢地小声询问着。
“哼，你说我到底是人还是鬼呢？”百合阴冷地问着。
“我，我哪知道啊..”徐前觉得自己好像身在冰窟窿里，浑身冷的发抖。
突然，百合瞬间飘到徐前的面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