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大,他怎么没有想到,从他记忆中背下这个木屋的布局来讲,分明就像是一个花的形状,虽然是一个不伦不类的花,不过那还是花。
那么一切都显而易见了,答案就是
古墨抱着寒月儿就这样将她带到了木屋里面一个看起来非常危险的角落和地方。
“我曾经答应过要保护我弟弟,可是,我没有做到,我一直没有做到,现在我们不知道能不能够活下去,其实我弟弟得了一个怪病,现在正在被这个将我们弄到这里的组织控制着因为只有他们能治疗。我一直是一个不称职的姐姐,我弟弟受了那么多的苦,但我什么都做不到。”寒月儿带着哭音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很痛苦,我很迷茫,甚至很累。”
古墨低垂下双眼,原来她一直承受着那么大的痛苦吗她一直一个人默默承受,伪装着自己
“我们会出去,我们会回去,相信我。”古墨深吸了口气:“我们会保护好你弟弟,不是你,而是我们。如果你一个人承担不了的话,我陪你一起承担。”
古墨坚定的话语,嘴里说出来的只是一瞬,而且在寒月儿的内心里留了一生
古墨没有发现,寒月儿的头微不可察地向着他靠了靠,而这代表着的是全身心的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