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配着橘黄色的双肩书包和同色旅游鞋。若不是一直在纸巾擦拭眼泪,陈珈还以为这人是来刑警队参观旅游的。
“王哥父亲去世早,家里就他和母亲两个人,刑警嘛,经常不着家,老太太就靠旅游打发时间。昨天接到电话通知时,人还在旅游景点,一路上转汽车,换飞机,今早才赶回来。”
陈珈看着说话的法医陈,问:“为什么你不过去?”
“我害怕和家属打交道,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觉得说什么都很无力。你要过去吗?”
“我去干嘛,白队和吴教授在那就够了。”说着,她拿出吴修给的口红擦了起来。如此不合时宜的行为让法医陈别过眼睛,冷冷的说,“这些东西不要带进来,小心污染物证。”
“噢!”
陈珈走出尸库将包和化妆品都寄放在了老刑警办公室,“师傅,东西在这儿放一下,队里没给我办公桌,有电话叫我一声……”
法医陈只是随便一说,见陈珈这样,他原本就难受的心愈发不好了。
隔壁停尸房,王强母亲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在刑警队时有发生。
白嘉祥同吴修将王强的尸体推进来时,陈珈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解剖台旁的盘子里从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