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毫无生气的躺在解剖台上,平日爱笑的面容上挂满了白霜,这时候难受都来不及,为什么要让他同一个丝毫不尊重死者的人科普一切?
“白队,我觉得不应该让非法医学专业的无关人员来这儿实习。”
白嘉祥没有接话,人是吴修开口要的,他等着看吴修怎么回答。
吴修了解法医陈,这小伙爱憎分明,一直在讨好陈珈。那么情绪化,肯定是陈珈得罪了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法医陈不说话。
陈珈想了想,说:“没什么事啊!他说不能在这里化妆,我已经把东西全部拿出去了。”
化妆!
吴修瞪着陈珈,却在对上她那双颇为无辜的眼睛时不知道该指责她什么了。
陈珈看了看众人的脸色,反问:“有人告诉我这里不能化妆吗?门口的行为守则只说要将这里打扫干净,没有说不能化妆。”
法医陈讥讽的说,“也是,你是来实习的,无论谁躺在这里对你而言都一样。”
“是一样啊,躺在这里的是尸体,是证据。我知道法医要尊重尸体,所以我在尸体还没有放在解剖台上时匆匆擦了点儿口红,你就为这事儿生气?”
法医陈被她一顿抢白气红了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