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她接过车钥匙就要走。
白嘉祥提醒道:“鞋套。”
她将占满蛆虫尸体和干涸血液的鞋套小心翼翼地脱了下来,正想着该往哪儿扔时,白嘉祥绅士的说:“给我吧,我会处理。”
陈珈上车后,趁着白嘉祥还没有回来,将座椅往后移了移,舒服的将腿搭在了前挡风玻璃处。对于女人来说,175的身高多数时候是个负担,比如她觉得副驾驶座空间狭小,一双腿总也伸不直。
白嘉祥敲了敲车窗道:“打开后备箱。”他神出鬼没的行为让陈珈羞红了脸,也不知刚才那副模样被他看到了多少。放好东西后,他问:“要换你开车吗?”
陈珈摇摇头,又恢复了往日拘谨的样子。
“你怕我?”
“有点儿。”
“是不是对你太严厉了?”
“怎么会,你这是为了我好。”
“套话,听着很假。今早给陆宁一耳光是故意的吧?”
陈珈一直以为白嘉祥还不知道这事儿,她太天真了!白嘉祥是副队长,队里怎么可能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想到吴修早上那通责骂,她用沉默给了白嘉祥回答。
他又问:“还生陆宁的气?”
她摇头。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