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看。
两位主事人全都低着头，眼珠乱转想着措辞。
“嗯……”程晓天摆着笑脸，拖着长长的“嗯”，把脸转向了埃尔南德斯，再这么下去，就该耽误吃午饭了。
同一时间，埃尔南德斯也沉不住气了：“子爵先生……”
俩人同时发声，同时转向，撞了个脸对脸。
“你说，你说，呵呵……”程晓天打着哈哈缩了回去。
埃尔南德斯想了想，从腰间的旅行包里翻出一卷纸，郑重的放在了二人之间的茶几上。
纸是上好的羊皮纸，用蓝丝带捆成卷，上面密布手写小字。
“这是暴风城王国摄政王——伯瓦尔、佛塔根大公爵陛下给您的亲笔信。”埃尔南德斯神情庄重的说。
老道森闻言眉峰一挑。
程晓天凝视羊皮卷良久，轻轻一笑。
“说说看。”并没有解开羊皮卷，程晓天懒散的向后一靠。
埃尔南德斯解开羊皮卷，摊开在茶几上，却并没有照本宣读。
“这一趟北方之行，阿拉希盆地是我的最后一站，此前，我已经去过激流堡、吉尔尼斯、库尔提拉斯、甚至还和奥特兰克那帮混蛋打过交道。”埃尔南德斯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