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闻言摇得更起劲了，口中悲悲切切喊着：“爸爸！爸爸！”
“去去去！”曼拉诺尔一把挥开凡妮莎的手，一骨碌爬起来，还没开骂，先晃了三晃。
“你们这两个不肖儿！”曼拉诺尔咬牙切齿怒骂，骂一半又不行不行了，接茬继续晃……
凡妮莎见状立刻往旁边一缩，不再言语。
程晓天背转身去，抱着双手，看着烟火缭绕的甜水井出神。
“别闹了，我们该谈正事了。”程晓天说。
“正事？”曼拉诺尔闻言终于不晃了，脸色一整，肃声道：“关于你对小女的所作所为……我本来完全有理由杀死你！哎……你别激动。”
程晓天能不激动吗？一提这事，他就想哭。
“我多会那个了你就？！”程晓天转向凡妮莎，带着哭腔大吼。
凡妮莎坐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闻言用后脑勺“哼”了一声，转过头不搭理。
曼拉诺尔继续说：“说了叫你别激动，年轻人啊，一激动就会坏事，这不，出事儿了吧？想当年我就是因为一时冲动，结果……”
说到这，曼拉诺尔不自然瞟了自己的“结果”一眼，程晓天暗自点头，恍然大悟。
凡妮莎回头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