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一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搞得我莫名其妙。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解释清楚,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你这个混蛋,今天不解释清楚我要告你,阶下囚也是又人权的,你可以判处我死刑,但是不能这样对我!”我义正言辞地说着,真讨厌自己是一个病人,真讨厌自己躺在床上,不然我真的跟这种人拼了。
“刚辞局里打来电话说,让我确认一下你在不在。”他依然是目中空空地说着,就好像已经是一个瞎子一样,眼珠都不会动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些不耐烦了,真想马上掐死他。
“说刚才有人看见你把任纯推下了楼,任纯当场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