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昭早上九点准时到了顾城家里。
阿昭做完自己的试卷，就看着顾城做习题。
察觉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影，顾城心里一动，原本胸有成竹的一道题，被他解了个面目全非。
阿昭在边上看得着急：“不是这样，那个固定公式你忘记了？”
顾城一脸茫然。
阿昭提醒他用公式。
顾城照着写上去，又“不小心”算错了。
阿昭情急之下直接俯身抢过他手里的笔：“你看着，是这样算的……”
原本站在顾城侧后方，这样弯下腰来，就像是趴在他的肩膀上一样。
顾城的思绪早就飘到了其他的地方——夏季的衣服面料很薄，两人相触的地方，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他很享受这样的触碰，忍不住微微靠后，想要离她更近一点。
然而这会儿阿昭正好算完，侧头问他：“这样解，你看明白了没有……”
两片嘴唇猝不及防的擦了一下。
阿昭还没反应过来，顾城的身子骤然僵了一下。
这是接、接吻了？
他的心跳得飞快，面上反而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