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朕怎么能扫兴。”
她接过那碗醒酒汤,闻了一闻,忍不住有些嫌弃,转而一本正经的看着玉湖,“朕”也不称了:“我觉得我没醉。”
玉湖被萌得心肝儿颤了一下,可面上依旧是一派冷酷无情:“不行!陛下您不喝,明早又该嚷嚷头疼了。”
阿昭:“……”
她委委屈屈的看着玉湖:“我这个陛下没有一点威信的吗?”
玉湖心说您觉得你这样一副表情跟我谈威信真的合适吗?
她柔柔的说道:“不,陛下您威震四海,满朝皆服。”
阿昭满意的点点头,就要趁机将醒酒汤拿开,玉湖又开口了:
“所以,小小一碗醒酒汤,想来是不成问题的。”
阿昭:“……”
她愤愤的瞪了玉湖一点。
若是在平时,在朝堂之上,哪个朝臣被她这样瞪上一眼,怕是要担惊受怕好些天了。
可是现在,她玉白的面容上铺着一层层薄薄的粉,一双大而圆的猫儿眼湿漉漉的,说是瞪人,不如说像是撒娇更好一点。
玉湖表示我的内心毫无害怕,甚至想被您多瞪几眼。
阿昭最终还是捏着鼻子将那碗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