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资就别想要了!”
“艾莲娜夫人…我…去参加比赛了。”年轻人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眼睛与脸颊都充斥着淤青的痕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刚刚参加完一场斗殴。
“比赛?又是和那些愚蠢的兽人在地下说胡话?你想听的话我现在就能和你讲清楚!”
酒馆的老板正准备扯开她宛若母鸭的嗓子大声骂出来时,酒馆内却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被称之为霍姆的年轻人立刻跑到了吧台的另一侧,在一间打开的小柜子中找到了一名女婴,霍姆立刻把这名女婴给抱了起来。
“像你这每天只会做梦的小子是养不活这家伙的,我看你干脆把她扔去给那些兽人当午餐,也许那些兽人会给你一点钱!”酒馆老板的声音已经彻底盖过了婴儿的哭声。
霍姆没有理会酒馆老板刻薄的讥讽,他看着襁褓中那名面黄肌瘦的女婴,中间额头上有一个突起的角质物。
他不停的试图安抚她,想要让她停止啼哭。
可霍姆突然意识到这位女婴已经快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连他也快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
他的视线四下寻找了一下,当视线看到了酒馆老板身后所摆着的酒水中所混入的一些牛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