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
阿瑶想骂人了,能不能找点别的形容,以后还让她怎么直视桃杏豆腐老腊肉,她还要吃的好不好,不要倒人胃口!
上辈子看过那是一回事,近距离接触是另一码事,越听耳根发红,同时她又有些庆幸,感谢自己有被害妄想症,及早离开这间寺庙,否则她不敢想象现在的她会是怎样的状况。
裴朔竖起耳朵,后悔把阿瑶带过来。
无他,这儿不是女孩子该来的地方,他一个人就可以了。
很快,树下的野鸳鸯结束了战斗,男女的喘息平缓下来,钱货两讫,男人不能久留,匆匆从后门离开。
“啧,田舍郎就是田舍郎,还要以为多了不起,穷酸短小还学人鬼混!”女人呸了一口,收好了钱,又迎向下一个客人。
阿瑶放下手,该听不该听的她都听完,她的举动只是掩耳盗铃。
只是没想到,佛门清净地,腌臜的事可不少,庆宁庵不是一个好的容身之所,得继续找落脚处了。
她戳了戳裴朔:“该走了吧。”
她总有心惊肉跳的感觉,让她无法静下心,即便看到了现在这情景,她想的是第一时间离开这儿,然后离开庆宁庵。
她不是搜救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