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看到了这个陌生的抱剑男人,他的目光带着笑意。
尴尬!
她问:“你是谁?”
“裴杨,裴府的侍卫,多谢你昨天托人传来的口信。”
阿瑶讪讪地走出来,点了点头:“请问裴朔在吗?”
“少爷还在休息,不方便见客。”裴杨回答。
谁知里面的人非常不给面子,听见阿瑶的声音,说:“阿瑶吗,快进来,我在的!”
阿瑶看了看裴杨,他无奈推开了门,放人进去。
客房的陈设和布置跟她那间房差不多,裴朔的手扎着绷带揣在胸膛前,端正跪坐,在他身边还有两名像裴杨打扮的人守着,其中一人跟裴杨十分相似。
裴朔见到阿瑶满脸高兴,开始赶人——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跟她说。”
“少爷,男女七岁不同席,您也要为姑娘着想。”跟裴杨十分相似,大概是同胞兄弟的人颇为无奈。
在侍卫的面前,裴朔更像一个任性得宠的小公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现在没同席,我是伤患,她是病患,我们两个凑到一起还能发生什么?”
“少爷慎言!”他脸色瞬间变了,板着脸:“少爷从哪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