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什么跟裴家交代,只怕裴家气愤至极,自己在劫难逃。
摇翠生香看到她留下的纸条没有,伯步穿杨怎么还不来?
该怎办才好,阿瑶摸索全身也掏不出一个子,想买块米糕或者糖葫芦给小孩让他去别院报信都不成。
“好了!”知县被吵的心烦意乱,他听见裴朔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家中女眷。他的夫人很喜欢初一十五到庆宁庵礼佛,回来逢人就说灵验,精神 奕奕,喜气盈盈,也想过到江流县那边的仁光庙去。
现在想来,他头上的帽子是不是变绿了?
知县脸色铁青,“够了,县衙门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再闹把人都抓起来!至于他……”他瞥了裴朔一眼。
为了方便出门,裴朔穿的是半新不旧的短打练功服,也没有佩戴同任何的玉饰,正是他这一身打扮让知县误以为是他是身份不高的平民百姓,于是说:“依照本朝律例,击登闻鼓者,杖二十,再论冤屈。来人呐,把他压进去!”
差役得令,一人一边,提起裴朔就往县衙里头走。
阿瑶见状,脑补日后自己孤苦伶仃,饥寒交迫,饿死在路边不由得悲从中来,挤开人群跌跌撞撞往裴朔身上扑,抢天哭地:“哥啊,我们回家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