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更为熟悉一些。
回到催荷院,收到消息一早等在院前的摇翠生香把人接过,啪地一声把门关上,裴朔摸摸鼻子吃了一脸灰。
“少爷。”福伯站在她的身后,神 情平静,却给他山雨欲来的感觉,“请借一步说话。”
裴朔意识到福伯要说的话,耷拉着头跟上。
房中,生香挽起阿瑶的裤脚,血迹染红了细布,膝盖处一大片暗红,再掀开来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她双腿瘦骨嶙峋,尤其是膝盖,只剩一层皮包骨头,这层皮肤都被磨破,森森白骨就在斑斑点点的血迹之下,伤口十分狰狞。
“我看得先用金疮药,晚上血迹凝固再通络祛痛膏,赶明儿我派人去找孙大夫开张生肌膏的方子,伤口结痂后再用,就不会留下疤痕印子。”
摇翠叫人打了一盆清水进来给阿瑶处理伤口,洒了金疮药,药粉里面大约有刺激性的药物在里面,甫一上药,膝盖火辣辣地还有些刺疼。她瑟缩了一下,却听摇翠低声道别动,咬着唇任她包扎伤口。
生香道:“姑娘出门若不见我们也应该给小丫鬟留个口信,我们回来发现你跟少爷都不见了,大伙急得像热锅的蚂蚁。”
“保证没有下次了,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