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到他们之间的差距——
可是,又有什么所谓呢,他还是裴朔信任的人,不是么。
裴朔顺风顺水,好得让人好像毁了他。
“精彩。”裴行知见他是收势,被牵引徘徊在半空的树叶忽地一下就掉在地上,就鼓掌接近,“我才回来没几天,你就遇到烦心事了,说说看。”
他撩起衣袍,随意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洗耳恭听。
“家里来信了。”裴朔不情不愿,快速地在嘴巴翕动之间把事交代完,他声音很低,几乎微不可闻。
若不是裴行知写信回去打小报告,掐指一算,回信就是这一两天内的事,联系他忽然约他出来,却心情郁闷打拳,或许他没能猜出来。
裴行知笑笑,拍打裴朔的肩膀,安慰。
“长辈训斥的话别放在心上,他们总有一套长篇大论,围绕如何对你好的话题展开。人生在世,对酒当歌,走,我请你喝酒,消消气。”
裴行知带裴朔回到他住的地方,在桃花树下起出一坛桃花酿,多数是的裴朔喝,他劝酒。
“……南浔县多好,山高皇帝远,在别院,你就是老大,凭什么还要回去看你后娘的脸色。”他劝裴朔。
“你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