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两份荠菜小馄饨,两个葱油烤饼!”燕窝喊道。
等了老板的应声,燕窝拉着阿瑶的手,让她说说她是怎么买的。
“我手上还有余钱,看着枇杷果黄澄澄的,就买下来了。”阿瑶说着,却听见旁边一桌的人提到裴朔这两个字,不由得分心去听他们说的话,语速也都放慢不少。
“……照我说,行知就应该跟裴朔那家伙分道扬镳,你看他,无心学习,除了弄虫蚁就是斗蛐蛐,再不然就是跟人打架,这样的人,山长为什么要收下他,简直是南浔草堂的败类,我不屑与这样的人做同学!”
“裴朔的爹好像是开国侯嘛,山长可能迫于压力收下他的。”
“开国侯?有其父必有其子,没准是斗蛐蛐斗来的,哈哈哈。”
那边的书生说得欢快,很快不正经地肆意调笑。
阿瑶越听越生气,也有些迷茫,裴朔识字,只有无聊时候才斗蛐蛐,但并不会沉迷下去,至于打架,之前都没见他动手过,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吧?
“阿瑶,瑶柱,你在想什么?”早餐被端了上来,葱油和面饼的香味窜入鼻子,食指大动,燕窝准备开吃,却发现阿瑶走神 ,喊了几下,她啊的一声,神 思 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