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嗓音就连那花园那边的书社都听得见,我和两位姐姐穿过花园回去,就被你这嗓门给吓了好一跳,吓得烫伤了手,夫人倒还说我偷听。”
阿瑶伸出手,翻开手掌给徐妈妈展示:“夫人得向我道歉才对。”
福伯箭步上前,关切道:“现在怎样,还疼么?手烫伤可大可小,我让人送些药膏过去,抹几天药就好了。”
“多谢福伯。”
阿瑶和福伯有问有答,将徐妈妈忽略在外。
根据她的判断,眼前这个丫头毫无根基,看样子绣花弹琴诗书不通,身份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比婢女稍微高一层身份根本没有可比。她可是开国侯嫡子的乳娘,光凭这点,这个臭丫头冲撞她,必须得受到惩罚,大公子也不会多说一句阻拦的话。
跟福伯吵架还没发泄完,被阿瑶撞破偷听他们说的话,今天路程的不顺利等等,越看阿瑶越觉得她碍眼,于是恶从胆边生,把怨气全部迁怒到阿瑶身上,猛然揪住阿瑶的耳朵。
“臭丫头,有种在说一遍,道歉?你偷听我们说话,品行不端,还以下犯上!”
“啊,疼!”阿瑶吃痛叫了起来。
耳朵最为脆弱,像是快被撕裂,阿瑶踮起脚,两手想护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