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照进柴房,她看见一只小老鼠堂而皇之出现在月光底下,一双小眼睛看着她,发出吱吱的叫声。
“啊——”
徐妈妈过着好几年锦衣玉食,富足无忧的生活,再回头来经历哪能受得住。折腾了一晚上,嗓子喊哑,被老鼠虫子吓得没法入睡,第二天自然精神 不济。
阿瑶坐在一旁精雕灵芝纹太师椅,茶几上摆着几小碟蜜饯糖果,颜色各异赏心悦目。
裴朔坐在中间问话:“徐妈妈昨日休息得可好?”
“少爷,为何要这般作践老奴?”呆愣的徐妈妈眼睛动了动,神 思 回笼,开口问道,声音嘶哑得好像粗糙的沙砾磨损。
阿瑶扫了徐妈妈一眼,昨晚真的被折腾不轻。
“只是请徐妈妈换了地方休息,徐妈妈不习惯而已,何来作践?别院内可没有人敢对敢对徐妈妈动手,倒是徐妈妈初来乍到就对我的客人动手,让我颜面尽失,徐妈妈有什么话要说。”
徐妈妈将要开口申辩,余光瞄到右侧太师椅吃蜜饯的阿瑶。
贱蹄子怎么在这,难道是少爷的客人?
她看过去,阿瑶略有察觉,两人在目光在半空噼里啪啦交汇,徐妈妈对上阿瑶毫无波澜的眼睛,打了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