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找个一天半天就是极限,谁还会深究。”
说话时,中年僧人买了两顶斗笠,一顶扣到胖和尚光鉴逼人的灯泡脑袋,一顶给自个带上,刚戴上斗笠,四周仿佛黯然不少,他们在人群中如泥鳅一样左钻右窜,掏出一条手帕攥在手心,低头快步朝着目标走近。
裴朔踮起脚:“又有一辆牛车,太阳还没下山就已经收摊回家,他们的生意看上去还不错。”
“我的草蚱蜢,小花篮……”阿瑶颇怨念。
中年僧人和胖和尚在暗处盯着他们两人,裴朔牵着阿瑶的手,要想神 不知鬼不觉带走那个丫头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但牵得再久,总会有松手的一瞬间。
牛车刚过,他们就逮着机会,裴朔松手擦拭手心汗水的那一刻,中年僧人压低斗笠,箭步从裴朔阿瑶身后经过,手帕往她嘴巴一捂,一手把人抄起,大街上堂而皇之掳走了阿瑶!
裴伯裴杨惊骇,奔到裴朔身边把人护起来。
而裴朔此时才发现阿瑶不见了!
“阿瑶呢?”
六丫舅舅抱着一匹蓝印花布,手里还提着一块用麻绳吊起的猪膘肉,白花花的肥肉一路收获多少路人的瞩目。
能炸出好多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