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痛苦。
定是哪里伤到了!
目光再次落到那块暗红色的布,心底有了一个猜想,可他并不想承认,这不是真的!可为什么心里一揪一揪地疼,不像家法鞭打的疼痛,但就是疼得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他要把阿瑶置于吕家那样危险的地方,最后一个离开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裴朔后悔至极。
以前无论闯过多少祸,笑笑就过去了,被责罚他也没有后悔,这两个字从没出现在他的人生——
直到现在。
“我们赶到的时候,江姑娘用小弓弩对着一个胖子,非常激动,肩头的血水止不断地流,无奈之下我只能打晕她。”
裴穿粗略讲了发现阿瑶的经过,在他们赶到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裴朔道:“你速去协助裴步。裴伯,我们回去。”
老奶奶家就在吕员外家对面。
安置好阿瑶,床前高几上的烛台灯火摇曳,他终于看见肩头一大片红得发黑的血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问讯赶来的丫鬟目睹阿瑶的惨状,倒吸一口气,转眼投向把人带回来的裴朔,他们该不会是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被人打伤的吧。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