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死气沉沉。
好好的祈雨宴,雨是终于下来了,滂沱大雨,缓解临近四乡八县农田干旱缺水的情况,可眼下,没有一个人是高兴的。
道士如鹌鹑一样恨不得缩到地缝里,巴不得所有人都把他当做小透明。
不过他确实不是主角,没有人会难为他一个祈雨的神 棍。
吕员外才是漩涡的中心,万众瞩目的焦点。
他不断擦汗,额头上的汗水怎都擦不掉,好像春天田埂的韭菜,收割一茬,可经春风一吹又长出一茬,背后的汗水****衣衫,反复干了又湿,想打喷嚏却又不敢,厅内安静得落针可闻,低沉的气压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吕员外有什么话要解释的?”知县敲着红木桌几,问道。
吕员外吓得噗通跪了下来,“大人,这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小儿痴傻愚笨,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怎么可能会做出飞檐走壁,偷鸡摸狗的事!您在看看他体型,他要跳上别人家的屋顶,没准刚上去就直接掉人屋里抓个正着了!”
为了证明自家儿子的清白,吕员外也是拼了,举起他油腻腻的胖爪摇晃道。
自家痴傻的儿子睡在后屋的荒地,身上怀揣着乡亲丢失的首饰,身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