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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吃,非常滑,含在嘴里化了。”裴朔给出评语。
强差人意啊。
食客的评价,在她心中再打折扣,她不是很满意,拿出一碗开吃,甫一入口,她惊讶抬起眼。
裴朔不自觉擦拭嘴角,“是不是我嘴角有脏东西?”
“不是。”她笑了笑,低头往嘴里送了一羹压压惊,这次的双皮奶微甜,她放得糖不多,前几****以一种什么的心态去吃汤圆和糖不甩,还是两碗!
裴朔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一根金簪,局促地递给阿瑶:“谢谢你的款待,我……明天就离开南浔回京城了,这个送给你,我看燕窝头上都簪着簪子,你头上没有饰物,光秃秃的不好看。”
“你才光秃秃!”阿瑶黑线,反唇相讥,眼睛往银鎏金花筒簪上扫过,只是让她不解的是它的形制,好似半成品,又好似被人掰下一截,虽然她第一次见这根簪子,并不妨碍她直觉认为上面应该还有一半。
裴朔有点不自然,她看穿了吗?也是上面少了一截,确实太容易看出来。
想着,便又掏出剩下的一半拿捏在手:“这是银鎏金并头花筒簪,扣合着两个花筒,我就把它拆成两部分,一截我留着,剩下的你拿去。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