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闲来无聊当零嘴嚼着也好。肉松这筒在纸上点了梅花印,没有印的是猪油。还有啊,你用簪子挑一点猪油,融了匀到脸上,大风刮脸也不怕伤皮肤,我闻过的,猪油没有腥味,……说起来最好的应该是鹅油,哎呀,当时我怎么只想到猪油。”
裴朔收好竹筒,含笑听阿瑶絮叨。
他没有告诉阿瑶其实福伯都打点妥当,装着面脂的缠枝青瓷盒就在车上,但阿瑶这份心意,弥足珍贵。
“我也没有其他要说的,祝你一路顺风,珍重。摇翠姐姐,我走了,再见。”阿瑶把竹筒都塞回去,又对摇翠说道。
下了马车,福伯候在车边,书籍衣物等箱已经装车完毕,随时可启程。
谁家的雄鸡唱鸣,东边启明星闪烁,辽阔田野边上发白与深蓝夜幕形成了两种强烈鲜明的色彩,再过几刻,地平线上将吐出一枚红日。
天要亮了。
车轱辘轴滚动,阿瑶在原地目送马车远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