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不辜负爷爷的期望。”
裴随隐乐了,裴朔从南浔县回来,人没变,但玩脱的心倒是收回来,人高了几分不止,看着也稳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给爷爷说说你在南浔县的事情。”
推开门,把人带到房间,热浪铺面,前胸后背冰火两重天。
裴随隐习惯凡事亲力亲为,不喜欢有丫鬟伺候,进了屋丢给裴朔一条汗巾让他擦汗。
擦干脸上的汗水,给裴随隐倒茶,梳理他在南浔县所发生的事情,捡一些重点的事来讲,裴随隐其实都听过,再听自家孙子阐述,没有太多出入,闭目断端坐不时的点头,当听见他说在吕家的时候,自伤肩膀给吕员外重创,忽地一掀眼皮,恨铁不成钢:“糊涂!要揭发那人的恶行有千万种方法,你却挑选最下等的杀敌一万,自伤八千,你前面的计谋用的不错,就后面怎的就这么糊涂,让裴穿还是裴步把衙役引到后院,留下挖坑的线索,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偏偏你却脑抽,就当你堂而皇之的出现,你把其中一个小姑娘带去作证就行了,非得往自己肩头上戳一刀!疼不?”
裴朔抿唇,低声说道,带着几分讨好的撒娇:“疼……”
裴随隐脸色稍缓,起身到内室取来一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