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和惊恐。
“我也不清楚。”裴行知温声安慰,“谣言止于智者,我相信同学都慢慢想到的,清者自清,强行解释还会起到反效果。”
“寄望如此。”
裴行知微笑。
阿瑶回到家,洗净了手,熟门熟路进厨房,望月和燕窝都在,汤勺伸进陶锅,舀起一点尝味道,望月问燕窝:“你觉得味道如何?”
“鸡不好,油脂多而没有无味,鸡汤鲜味不足,下次你交代我或瑶柱去采买,让大娘好好守门。”燕窝颇为生气:“您看,这汤熬了快一个下午,眼下再吊一锅高汤也来不及,幸好没把云腿放进去,否则就白瞎了好材料。”
她把汤批评得一文不值,听得阿瑶好奇过去问:“你们在说什么。”
“想着晚上梅花汤饼呢,瑶柱过来尝尝鸡汤。”望月招呼道。
但见小巧精致的瓷碗飘浮一层金黄色鸡油,阿瑶尝了一口,又一口,再一口,就把鸡汤给咕噜噜喝完,末了舔舔嘴:“味道不错啊。”
燕窝白了她一眼:“你有吃就满足了,得有高要求。”
阿瑶丝毫不生气,天冷时候来一碗,热乎乎的鸡汤流入到胃,顿时浑身都暖和起来,她很满意。
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