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是啊。”同窗顺着裴行知给的台阶下,又说:“我知道有家作坊卖的酒酿特别好吃,就在六安巷,今天我请客。”
六安巷,裴行知目光闪过一抹异色,扬起笑容,道是恭敬不如从命,两人结伴而去。
再说此前裴朔的一番话引起众怒,其他学子怒目而向,好几个正是血性方刚的年纪的学生挽起袖子,露出胳膊就跟裴朔比划比划,裴朔动了干架的念头,跃跃欲试,阿瑶不可能放任让裴朔去打架,以前在街头食肆听过这些学生议论过裴朔的“功绩”,现在看来错并非全在裴朔身上,多半其中还有这些挑衅寻事的学生功劳。
不能让他打架,否则就算他没错也变成有错,让夫子对他的印象更糟糕。
于是她双手握住了裴朔的拳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裴朔,你说你是不是我的童养夫?”
说完,她脸上一片发烫。
“我是,所以你得听我的。”裴朔内心窃喜,以为阿瑶害怕,低声安慰说他很快解决好,让她不用担心。
“错了,是你要听我的,不然我不高兴我就把你给换掉,再找下一个。”阿瑶丝毫不意外见到裴朔回头瞪他,“你敢?!”
“那你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