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阿瑶觉得望月很有做神 棍的天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察觉的,到第二天她带上炒货来到草堂上课的时候,她只想大喊一声:绝了!
“早安。”阿瑶进了课堂就见英娘的身影,对她打招呼。
英娘背对她,端正跪坐研墨,面前是摊开的《列女传》,笔锋沾满墨水,她便开始一字一句的抄写,听到阿瑶的声音,她颌首示意。
今天英娘是怎么了,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阿瑶有意让英娘开心些,上前给英娘看她系在手腕,成人巴掌般大的香囊,英娘目光移到香囊上:“上面的兰草绣得挺好看,你绣的?”
“不是哒,花纹不是很重要,主要是里面……”
阿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快要上课了,请姑娘回到自己的座位不要干扰到别人。”
这是英娘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同样跪坐的妇人所说的话,她双目怒视,好像阿瑶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她是英娘的什么人?阿瑶只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只记得她那身靛蓝印花的衣衫,心里暗自揣测。
“咳咳。”夫子清咳几声,阿瑶赶紧溜回自己的座位,乖乖做好,这个夫子下课的时候老不正经,但绝对是严师,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