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澄澄一片,像极他离开时经过的南浔江,江水滔滔,一浪接着一浪。
麦田边上集结许多人,老兵们都说今年收成不错,北边蛮子极有可能南下打草谷,得抓紧时间收割晒麦归仓。
他看了一小会儿就挑起放在半山腰的挑砖担往飞虎岭出发,没注意到山脚下有斥候快马加鞭,飞驰在麦田的羊肠小道,随后急急跑进雁门,但那也与他无关。
入夜,山林静谧。
微风吹过云雾,给当空的明月披上一层面纱,人间顿时昏暗。
飞虎岭半山腰上的烽火台燃着火把,和对面山头的烽火台与之照应,这里背靠屏障,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即便这段城墙尚未筑起,值守的哨兵也放心地打起盹来,殊不知危险就是在这个时候降临。
来自塞北的铁钩抛了上来卡住砖孔,趁着月黑风高,几名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手脚利索攀上来,一左一右从背后悄悄靠近那两个打盹的士兵,几乎同时出手!
一刀。
热血喷溅。
两个士兵悄无声息就被处理掉,丢到山岗草丛。
不请自来的蒙面人随即换上他们的衣服,又调整了妆容,看起来跟这里的人没有太大差别。
取代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