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鞭子、长棍、冰水的“招待”,裴朔前襟的布料也比其他地方要深色地多。
又一棍落下,长棍断成两截。
裴朔一声不吭,死死咬着嘴唇,下唇咬破出血恍然未觉。
为首的人摆手暂时,问裴朔一个问题:“一年前飞虎岭上的人是不是你。”
只是个表述并非疑问,他想在裴朔这获得他的答案。
“是我。”
啪!
拿长鞭的人猛然暴起,跳起来当头自上而下抽过去。
衣帛尽裂,那已经算不得是衣服,挂在裴朔身上的残布罢了。衣服之下,皮鞭经过的皮肤全然裂开,前襟完全被鲜血渗透,后背的布料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
裴朔吐出一口血沫。
得到答案,那人不再逗留,临走前,朝他的同伙摆摆手,最后一下手掌侧劈。
裴朔看得分明,那是做掉的意思 。
留在这里的人回道明白,恭敬目送那人离去。
送走为首的人,他们捏了捏拳头,骨节噼里啪啦作响,他们还有账要跟裴朔清算。
北夷崇尚武力,更满足拳拳到肉的征服感。
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裴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