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桐生喊住周秉书,从后院送来布匹连同钱袋子一块交给他。
“桐生,你这是……”周秉书皱眉,上个月已经收过桐生的束脩,这布匹和钱?
桐生有些难为情:“先生,您如今高中解元,找您拜师的人也越来越多。桐生从目不识丁到现在识得几个字知道几个道理,离不开先生的教导,这些钱是补上束脩的,钱不多,但我会继续努力赚的!”
周秉书还是不理解,坚持不肯收下。
趴在窗边吃糕点阿瑶出声提醒:“周秉书,你收下吧,桐生打听到你收了几家小孩当学生,束脩比他多很多,内心过意不去,这才主动加学费的,很难得看到桐生从自己钱袋袋里往外掏小钱钱。”
两人再三劝说,周秉书才肯收下,同时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多教桐生诗词歌赋的。
“对了,瑶柱姑娘……”周秉书想起一事,面露难色,“我有几个要好的同窗,希望请你去他们府上做宴席,你考虑一下?”
阿瑶微笑得摇摇头:“很抱歉,近来我得完成望月师父的考核,不方便接宴呢。”
“那好,我去跟他们说清楚。”
自从解元宴之后,阿瑶一宴成名。清雅的解元宴和冶宴的厨娘是望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