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转眼阳春三月,花开好时节。
邀请望月去做宴席的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称病不出打退堂鼓。
甚至带上小马扎的仆人排排坐在望月家门口排队递帖子,等回帖一度成了他们巷的风景线。
燕窝每天忙不开交,给他们引荐好的厨子或者能承办宴席的酒楼。
阿瑶这才知道南浔衙门附近,以及县上好几家酒楼背后的老板是望月。
给辛劳的燕窝鞠一把同情的泪水,阿瑶奔向后院——比起看燕窝回帖,美人与花更让人心情美好。
后院姹紫嫣红,木兰到了盛开的时节有如引燃鞭炮,一下爆开,像极洒落在绿裙的珍珠,清香萦绕;月季和蔷薇争艳得不可开交,芍药还没开花的时候丑得跟铁蛋蛋似的,在一旁冷眼旁观,但当它开花,月季蔷薇也得乖乖让路。
望月切了花枝,繁花插在瓶口细长的梅瓶,配以茶具茶点或是盛着食物的精致漆器,透着雅致。
“望月师父。”阿瑶凑近,看她修剪花枝,伸手拾起一支黄花,就被望月打手背。“嗷!”
“你说说它叫什么名字?”
阿瑶对花不是很熟,认得出芍药和蔷薇,小黄花就考倒她了,纠结道:“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