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对你有所企图,而你又自诩贞洁,不愿委身为妾,所以我夫君才会遭此横祸!”
她太激动,白眼一翻身体软软往后倒,她的儿女连忙扶住,掐人中又是再喊娘。
师爷匆匆在知县耳边说悄悄话,知县微微点头,被周家的家眷吵得脑壳疼,惊堂木敲个不停:“安静安静!再闹拖下去打个十板子以儆效尤!”
“……”
“知府大人病了。先将望月收监关押,仵作你尽快给本官一个答复。周余氏你们在家等着消息,退堂!”
望月猛得抬头,不可置信知县的轻率,就被衙役强行带下去。
“师父!”
“姑娘!”
燕窝和阿瑶被挡住在南浔的监牢外,眼睁睁看望月消失在黑漆漆的监牢过道里。
“怎么办……我去找周秉书?他是解元,他应该能帮上忙的!”情急之下,能与官有联系的,阿瑶只想到周秉书。
她扭头就想去找周秉书,但被燕窝抓住了。
燕窝拭去眼角的泪花,正色却又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饿了吧?我们去吃东西。”
“我不饿。”阿瑶摇头,眼下哪有时间想这些,望月在牢里都不知道会遭遇什么。“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