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就坐在那桌人的楼上跟孟谦修谈判,和楼下这桌吃的是同一款菜。咦,孟谦修人呢?”阿瑶举手指向楼上,却没看到人,“不管孟谦修了,现在我们该怎办?”
和阿瑶的话相呼应的,是肚子疼食客的哀叫:“我的肚子啊——”
“……”
“听他还有力气嚎,问题应该不大,我到后厨看看,这里还有掌柜盯着,你不是还要去找姑娘嘛,再看会儿就该去了。”
“差大哥呢,差大哥为什么还没来?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到?娘啊,儿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啊!”阿瑶重新拨开人群挤进去,钻到人群最前面,出问题的食客左手捧肚,右手拍打着条凳,哭丧着脸,鬓边额角的汗水不像作伪,只是可能也没有他口中说得严重罢了。
“哥几个搭把手,扶你去找大夫。”同伴张望了半天不见大夫,再听他说这说,心也急,怕惹事上身,索性与另一个同伴,一左一右抄起他胳膊搀扶起来。
那人连忙挥舞双手,拨开他们的搀扶,一屁股坐下也不怕摔成几瓣,赖死在原地不走,梗直脖子:“我不,我今天就算要死在这,我也不去医馆,得教所有人知道,这醉仙楼卖的是害人的吃食,他们还忒黑心不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