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嘛,还不是花十几两银子就能进去……”
“慢着!”其中一名狱卒跑上来,“那人叫什么,长什么样的?你这么说有何居心?”
“那人你也见过,三十来岁,身材颀长,脸白净无须,一字眉,杏眼,上唇微薄,是个风流薄情相,文质彬彬的书生很招小姑娘的喜欢……只不过,再招小姑娘喜欢,看在你们收他这么少钱,要我们这么多钱,我很嫉妒。”阿瑶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回家,她得回去跟燕窝商量。
还有,不把孟谦修一起坑进去她就不姓江!
头顶暑气,浑身冒汗,阿瑶越想越气,一肚子的邪火无从发泄。
她踢着石头,抬头望见家门檐下的灯笼,原来不知不觉间快到家了。
刚跨出一步,阿瑶又收了回来,不行,不能就这样回家。阿瑶踢踢墙,可是……还是好气啊,干脆冲到河边放声大喊:“啊——”
“女娃子,你发什么疯!”回应她的是河道上的船夫。
出了一口气,阿瑶摸摸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才狂奔回去——再晚些,燕窝就要担心了!
“今天你回来晚了,姑娘是不是有事?还是路上遇到什么事?”燕窝在门廊下等阿瑶归来,见到她的身影把担忧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