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安毋躁,五天后,本官一定还你们一个真相。”
知县退堂,周家人狠狠瞪阿瑶一眼,扶着周余氏离开。
阿瑶站起来揉揉自己的膝盖,龇牙咧嘴。由始至终这个糊涂知县都没有传召过望月,不听辩解,只说还家属一个公道,在牢的只有望月,怎么还公道?还不是屈打成招!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望月师父等不了五天!
出了衙门,阿瑶掏出食单和漏斗图,直奔香色阁。
南浔大牢。
光线不好,大夫望闻问切缺少望,只能细细问询仔细听脉,燕窝关切:“大夫,请问我家姑娘怎样了?”
“郁结在心,切记不可过多激动,望月姑娘已经有头痛,难以入眠的症状,得按时服药,排解情绪方能缓解。老朽回去开方子,燕窝姑娘记得来百草堂领药。”
望月靠着栏杆没有说话。
看过病,燕窝催着望月喝下姜水,见她吃了少许鸡肉丸子和咸骨粥,只多夹几块蚝油煨茭笋,这食量真叫人担忧。
探望的时间结束,燕窝准备的话说不完,她不清楚望月有没有听进去,不断回头喊道:“姑娘,你不顾你身体,也要想想曲公子!”
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