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书已经离开奔赴京城科举。
阿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时近黄昏,万家灯火。
大街小巷的吆喝声,稚儿打闹声,百姓欢声笑语,阿瑶拖着沉重的腿和满身寂寥与他们背向缓行。
带着希望奔波,希望在一次又一次中覆灭。
距离案件宣判,还剩4天。
“小姑娘,你托我打听的事,有眉目了!”小贩喊住了阿瑶。
“真的?!”
那天席上共五人,秦夫人、周姓富商、知县、高掌柜以及曹当家。
曹当家是盐商,吃完宴席的第二天就离开南浔继续北上;而高掌柜,恰好她认识,那位天天做“水牌搬运工”的高家酒楼的高掌柜,此人还是管南浔大牢的高狱长的亲戚。
这世界真的小!
阿瑶暗骂,转道前往高家酒楼。
高掌柜一直看着阿瑶笑得不怀好意,笑得阿瑶头皮发麻,她握着的杯子暗自使力,要是这油腻腻的老男人敢伸出他的爪子,这杯子就冲他大饼脸上亲密招呼!
“世事难料,甜糕店的瑶柱小老板有朝一日也求到我头上。”高掌柜笑够,刺了刺阿瑶。“如果瑶柱小老板愿意五十两银子把甜糕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