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脸尴尬:“我去叫他。”
“你别喊了我在这!”
“呜呜呜,大兄弟我可找到你了,你的牛叽里呱啦呱啦……”
那人真有趣。
燕窝倚在门边看曲云和的友人在那边又哭又抱,仿佛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再看曲云和脸上的无可奈何,比很久很久以前的印象多了份亲近。
“燕窝,外面是谁?”阿瑶把早饭布置好,燕窝说去开门到现在都没回来,她急急走出来,就见燕窝端了个小马扎坐在门边。
“唔,好戏没了。”燕窝颇可惜,展露笑意,非常激动:“阿瑶你知道吗,云和哥来了!姑娘有救了!”
阿瑶以前隐约知道望月师父有个心上人,他在很远的地方,今天有幸一见,瘦削,神 采奕奕,倒是旁边这位友人,他……风格很特别。
络腮胡子穿的是藏青色的圆领袍,戴幞头,跟他又粗又黑、比九环大刀更不羁的眉毛对比,像是山贼土匪穿了赴任官员的衣服,圆领袍那种官员学子的气质早就被衣服下鼓鼓囊囊的肌肉给破坏殆尽。
“两位小姑娘,你们好呀,在下姓莫,及时行乐的行乐,跟着云和兄蹭吃,不蹭住。”
莫行乐,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