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师父的食单上通篇不见酒,而仵作的尸检说周庆口中有酒气,中毒而死。他是什么时候喝的酒?假设他是在宴席上喝的酒,毒可能是下在酒杯里,因为席上其他人安然无恙,他们在宴席上到底有没有吃酒——若没有,师父是清白的;若吃了酒,是什么时候吃的酒,周庆还有没有吃食单以外的东西,要是能拿到更进一步的尸检报告,得知是什么毒就有方向调查了。”
这也是阿瑶琢磨出来要问周掌柜的。
燕窝注意到阿瑶手上的食单有涂抹修改过的痕迹:“你怎么把食单修改了?这也要做证据的,万一周余氏他们不承认怎办?”
“放心,这是我抄下的副本,望月师父写的原本我随身携带呢。我请一个小贩代为打听,他经常在秦宅和周家之间卖水果或卖糖面人给丫鬟小厮。他跟我说,周庆那天是咳嗽得很厉害,所以让师父做了道川贝炖鸭梨,据说师父当时就决定换了菜,其中有黄花菜瘦肉汤。”
“厉害厉害。”莫行乐鼓掌。
“厉害什么呀,拿不到确切有效的证据和口供,我说的这些都只是推测。”阿瑶无精打采趴在桌子上。“要是周掌柜愿意作人证写口供,只要能救望月师父,甜糕店给他也无妨。”
“行乐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