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牢跟狱卒扯皮,他们始终不肯把望月提出来,谈话可以必须得在牢房里蹲着。
“那个谁,送几个油灯进来,这乌漆嘛黑的怎么做记录,我怎么看犯人的表情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莫行乐进了大牢脾气都变差,一会又让加蜡烛添油灯,一会又让送凳子,自己舒服了才开始问话。
烛光驱散牢房的黑暗,阿瑶也看到了憔悴的望月,脸色算不上好,嘴唇有血色残留。
“望月师父。”阿瑶握住望月的手,“你要坚持住,你家那位在等你,我们也会努力证明你的清白,把你救出去的。”
“恩。”望月笑道。
“你这里除了伸手不见五指,旁的不算太差。”烛光亮起,莫行乐环顾四周,有被褥,算不上崭新,可也不破旧,牢房里没有难闻的异味,就连铺地的稻草好像也是打理过的,躺着舒服不扎身。
“有钱能使鬼推磨,算不得什么。”望月说道。
好吧,他大概理解阿瑶出手阔绰的原因,师徒一脉相承。
莫行乐询问,望月作答,可能是在黑暗的环境里长时间呆着,她回应的不似以前伶俐。
“那就到这……”
“等等,我还有话要问。”阿瑶连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