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什么香什么玉!”裴朔接口得极快,把她按了回去,再把手搓暖,轻轻轻轻地覆上去,不敢用力,掌心感受到额头的温度才慢慢的揉,好像做瓷器的老师傅拉胚一样的谨慎。“你们女孩子,真麻烦。”
“哦,所以呢?”
阿瑶睨眼,裴朔肚子里的一番话上到嘴里不知道怎么就来了一百八十度大拐弯,可能是求生欲发作吧:“所以,有你一个就够了,多一个侍候不来。”
“喂喂,你可别乱说啊,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的就成了你家。”
“现在不是,以后会是的。”裴朔揉着揉着,发现似乎越揉越红,心虚地收起手,假装没看到,这里没有镜子,星湖也不会倒影,阿瑶不会发现。
“能见到你真好啊……”
“是啊,毕竟梦里啥都有。”
裴朔拥住阿瑶,阿瑶喂了一声就随便他了,说你有什么事就说,没有人会笑话你,过了今晚也不会记得。
温香软玉抱满怀,裴朔精神 放松,正如阿瑶说这里除了他们两就没有别人,他说了很多话,那些不能写在信上,那些缠绕他的梦魇,那些没有寄出去的思 念,在这繁星漫天的,冷清得像广寒宫的奇怪地方尽诉给这个挂念在心上,但也慢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