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过,你辛辛苦苦结识的达官贵人,会在你有难的时候选择作壁上观,到时候你要怎办?像我一样在牢里等死吗?”望月逼问,就像这次一样,南浔不是没有达官贵人,就连知府,选择避而不见,谁向她们伸出手,“你们都是在以卵击石!”
望月越说越激动,阿瑶连忙斟茶,又帮她顺气。
“师父别急,你听我说。孟谦修能算计你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可能还会有王谦修、李谦修,他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奈何他不了,倒不如我帮燕窝查清楚,早日翻案,他就不能再拿事来威胁你。而且我也有私心,南浔绝大多数人都知道你是御厨之女,也知道我是你徒弟,我帮你,帮燕窝,都为了自救。以后你远在福海,我和燕窝一起有个照应,总比燕窝孤身一人让你放心些吧。”
“我放心燕窝,不放心你。”
望月语气松了,阿瑶大喜,也不急着继续劝,就让望月喝茶,让她早点歇息。
接下来的日子,望月盯紧阿瑶的学习,也不让她再去甜糕店,在家苦练厨艺。阿瑶隐约明白望月的决定,恨不得自己有个时间小黑屋,时间停滞,自己在里面把望月所教吃透。
那边燕窝开始着手处理望月的产业。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