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里藏好,不叫忍冬发现,忍冬百思 不得其解,绕绕头往阿瑶家去。
二月的蚬子、河虾,个头小小,晚上回家做韭菜花炒河虾和韭菜炒蚬子。
阿瑶趁天微亮去鱼市买来这两样,回家补眠直到外头的阳光照进窗棂起来摘了菜叶子喂鹅,在附近溜了一圈狗,给田里洒水,灶上的红糖馒头蒸熟,就着一碗甜豆浆,她才去孙娘脚店。
忍冬扑了个空,只好在她家门外的大树下等待。
“你是哪家的?”附近的人见她们聚集的大树下坐了个眼生的小厮,便问。
“我是来找人的。”忍冬自觉挪开位置,自己到一边等阿瑶。
但是还是有人不想放过他,继续追问:“你找谁?看着眼生,以前没见过你。”
“主人不在家,我在这里等等。”忍冬不欲多说,抱歉笑了笑,始终没搭话。
“哼!”那夫人眼睛一转:“就是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你是不是找那户叫瑶柱的小丫头?你找她有什么事,我跟她熟得很,你跟我说,我给她托话。”
忍冬眼观鼻鼻观心,就是她猜对了他也不会搭理。
“说不准是有什么龌龊事不想让人知道呢。”那妇人悠悠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