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鹅昂头,又啄了一下拴住细犬的绳子,眼巴巴瞧着阿瑶。
“成成成,你们玩,别弄坏我的田,弄坏我的田,我就让你铁锅炖自己。”
“嘎!”
阿瑶明悟,跟交代孩子一样,把绳索解开,让一狗一鹅撒丫子打闹着玩。
王姨看了一阵,上门来:“你也不怕开罪了她。”
“王姨,你都听见了。”阿瑶赧然,但说起对付那婆娘脸上不见难为情,激动得很:
“我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第一天来她就在那边说风凉话,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吃了我的葱油饼,也不见嘴收敛点。别人请我上门做饭有错吗?今日见到有小厮上门,我敞开大门都能明里暗里说我有什么勾当,他日及笄了,再有人上门是不是就说我不清不白不正经了?我是厨娘,不是暗娼!见我家中无人,坏我名声,若到了无宴可接,生活无以为继的地步,我就找条白绫挂在她儿子所在的官府前!”
阿瑶眼圈隐隐发红,越说越激动,声音渐渐提高,左邻右舍都能听见她那句找白绫去他官衙的话。
王姨吓了一跳,没想到阿瑶看着软,内里性子刚烈,丝毫不怀疑有朝一日她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忙劝道:“你别想不开,有王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