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忍冬,出门就见到嘴碎的婆娘探头探脑。
讨人嫌的人不自知,不光八卦还不断戳人心窝:“那个小厮是找你什么事?小姑娘家家的可得小心,像你这般大的都快谈亲了,要是被男方家里知道没人要咋办?唉,可怜的孩子,没有娘姐不疼的……”
她没说完的话在阿瑶凌厉的眼神 和亮出篮子里的菜刀下噤声。
阿瑶笑了笑,把菜刀收好。“阿婶闲呢,就照顾你儿媳,你儿媳的娘亲在外地也不见你去疼她,反倒管起外人来。至于小厮,人家请我上门给东家做宴席,阿婶打听莫不是要出钱请我给你家做宴席了?好说,只需两贯钱,材料你们家自备就可,什么时候请我上门呀?”
“疯了,两贯钱,还要材料自备!你怎么不去抢!”那妇人大喊大叫,企图引起左邻右舍的注意,余娘和王姨探头见又是这个搅事精,余娘犹豫片刻,王姨悠悠行过去,心里放心,叹了一声气就关门。
“买卖随意,你不愿,以后请我我也不上你家的门。”阿瑶哼道。
以前生活是自扫门前雪,一楼四五户关上门,听不见闲言碎语,她对这种生活很满意。来到这以后,望月家所在的巷子居住的百姓见过不少酬谢运往望月家,虽有好奇,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