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
“不去,没兴趣。”
“……”
裴朔油盐不进的态度,让传话的侍女急得都要哭了:“公子你别为难奴婢,奴婢会被夫人惩罚的。”
“胡说八道,夫人岂是那种传不来话就体罚丫鬟的人。”裴朔冷笑,他与崔梦章河水不犯井水,莫名喊他去曲波亭,谁知道是打算做什么呢,不得不说,他的直觉亮了:“不乖乖从实交代,别想我跟你走。”
“大公子!你!”丫鬟跺脚,转身就跑:“奴婢去请能叫得动你的人!”
裴行知听见丫鬟和裴朔的对话,探头瞧瞧扇子掩着嘴凑过来:“大哥,好福气呀。”
“福从哪里来?”
“柳家姑娘相中你,听说她可长了一副沉鱼落雁的相貌,主母正在曲波亭招待柳家的人呢,这可不好福气吗?”裴行知说道。
“你知道得挺清楚啊。”裴朔睨了一眼,“课业都写完了?”
裴行知闭嘴,嘀咕好心当成驴肝肺。
侍女再带来福伯,裴朔明白——他爹也知道了,怎么着都要去一趟。
一行人来到曲波亭,鲜艳的燕子纸鸢低空飞翔,摇曳长长的飘带,依稀有姑娘家银铃般的笑声。